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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安全观指导下的安全情报学若干基本问题思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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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0引言 安全需求是人类的基本需求之一[1]。安全情报是人类安全需求的产物,人类的安全情报活动是古老的[2]。在悠久的安全情报实践活动中,有关安全情报研究与实践工作相继开展并
0引言
安全需求是人类的基本需求之一[1]。安全情报是人类安全需求的产物,人类的安全情报活动是古老的[2]。在悠久的安全情报实践活动中,有关安全情报研究与实践工作相继开展并已得到丰富的积累,这为安全情报学理论与学科建设培植了深厚而肥沃的土壤。其次,在当今“风险社会”,安全已逐渐成为社会的一个“主旋律”[1-3],而情报学历来强调关注重大社会现实问题的研究[4],故近年来安全情报研究逐渐兴起,安全情报已逐渐成为继国家情报学、军事情报学、科技情报学、竞争情报学等传统情报学科和新兴情报学之后的一个重要的新兴研究领域[5]。安全情报的兴起和发展呼唤一门与之相应的学科作为指导,安全情报学便由此诞生[5]。此外,随着人类步入信息时代,特别是大数据时代,安全信息量呈井喷式增长,安全情报的作用与意义并未削减,反倒愈发凸显“无用的安全信息泛滥,有价值的安全情报缺失”的问题,严重影响安全管理的效果[2]。鉴于此,王秉与吴超[5]指出,目前,安全情报学学科建设已具有必然的背景条件和深刻的基础条件,安全情报学是一门情报学科与安全学科交叉领域势在必建的新学科。
目前,安全情报学生长和发展已具备适宜的土壤,众多学者已逐渐认识到安全情报学学科建设的重要性、必要性和可行性[5]。因此,安全情报学建设正当时。一般而言,判断一门学科形成的基本依据和建设一门学科的基点是确立该学科的基本问题(如学科定义、学科研究对象与学科研究内容等)[6-7]。因此,确立安全情报学作为一门科学学科的首要任务是:明确安全情报学的学科基本问题。但遗憾的是,当前安全情报作为一门科学还正处于初步探索和发展之中,特别是尚未明确安全情报学的学科基本问题,导致安全情报学学科建设缺乏最基本的理论依据和框架指导,严重阻碍安全情报学学科建设、研究和发展。鉴于此,亟需开展学科建设层面的安全情报学的学科基本问题研究。本文在笔者之前发表的“安全情报学建设的背景与基础分析”[5]一文基础上,结合笔者在安全学科建设方面积累的研究经验(笔者著有《安全科学新分支》[6]一书),运用理论思辨方法,从大安全角度出发,选取安全情报学的6个学科基本问题(即学科定义与内涵、学科性质、学科研究对象、学科研究内容、学科基础和学科分支)分别进行深入探讨,以期为安全情报学学科体系构建奠定一定的基础,从而促进安全情报学的建设及发展。
1大安全(Big Safety & Security)观
近年来,安全学界和实践界普遍认为,大安全(Big Safety & Security)时代已经到来[1,2,5,8,9]。大安全观是近年来逐渐形成的现代安全科学(Safety & Security Science)研究与实践的新的哲学观[1,2,5,8,9]。正因如此,本文的研究视角定位是大安全视角。所谓“大安全”(也可称为“人类安全”),是指以人为核心的所有安全问题,是指最普遍、最广义意义上的安全,其关注的是所有可能对人造成各种威胁或伤害的不安全因素,是高度综合性的安全[5,9]。从现代安全科学角度看,大安全的内涵主要体现在以下两方面:
a. 从安全所涉及的领域或主体看,大安全强调要从“局部安全”认识上升至“总体(全面)安全”认识[5,9]。2014年4月15日,习近平总书记[10]在其主持召开的中央国家安全委员会第一次会议上,首次提出“总体国家安全观”的伟大国家安全理论和构想,旨在建立集政治安全、国土安全、军事安全、经济安全、文化安全、社会安全、科技安全、信息安全、生态安全、资源安全、核安全等于一体的国家安全体系。自习近平总书记于2014年提出“总体国家安全观”后,我国安全学者逐渐认识到,由于各具体领域(如公共安全与生产安全)或对象主体(如企业安全、社区安全、城市安全、社会安全与国家安全等)的安全风险难免会相互交织和相互转化,若要实现真正的安全发展,我们应树立“总体(全面)安全”意识和理念。笔者认为,所谓总体(全面)安全,就是全面建成安全国家和社会,其核心在“全面”二字,要求各个领域或对象主体的安全发展都不能有短板,应把安全工作的着力点和重点放在补齐全面安全的短板上,力争做到一个都不能少,一项都不能缺,一步都不能慢。其实,这也是世界安全科学近年来的重要发展趋势之一[5,9]。
b. 从安全的外延看,“大安全”强调要从单一的“Safety”或“Security”认识上升至“安全一体化(Safety & Security Integration,SSI)”认识。汉语中的“安全”一词包含两层含义,即是两个英文词汇“Safety”和“Security”含义的组合。随着安全科学研究和发展的高级阶段之系统安全学研究的不断深入,人们逐渐深刻认识到:就某一系统(如企业系统、生产系统、城市系统、社会系统、国家系统、科技系统、文化系统与生态系统等)而言,它的安全难免会涉及来自“Safety”和“Security”两方面的安全风险,且二者互相影响,相互交织,互相转化,难以分割[1-2,5,9]。由此,传统的单一的“System Safety”或“System Security”问题和概念已逐渐演变为“System Safety & Security”(即“安全一体化(Safety & Security Integration, SSI)”)问题和概念[1-2,5,9]。基于上述的系统安全(System Safety & Security)认识和理解,文献[5]提出系统角度的安全(Safety & Security)定义:安全是指系统免受不可接受的内外因素不利影响的状态。鉴于此,近年来,安全学界已开始广泛关注安全一体化研究,开始承认和探讨“Safety & Security”这一复合概念[1-2,5,9]。例如,“安全一体化”视域下的关键设施设备安全、重大工程项目安全、重要工业系统安全、核安全与社会公共安全等研究已得到广泛关注;文献[2]指出,安全情报概念的演进趋势是从“Security”到“安全一体化”。显然,大安全的外延同时涵盖“Safety”和“Security”两个层面的外延,即“安全一体化”。
文章来源:《中国安全科学学报》 网址: http://www.zgaqkxxb.cn/qikandaodu/2020/0916/362.html